夜莺与玫瑰

Weren’t love and departure laid so lightly on shoulders

 

【英中心】This Star of England【授权翻译】

原文https://www.fanfiction.net/s/8053875/1/This-Star-of-England 电影匿名者的交叉同人,亚瑟、莎翁、女王中心。为了帮助理解剧情加入了Anonymous的剧透注脚请见谅(参照 https://movie.douban.com/review/5167349/)。又是一年圣乔治节(虽然迟了),翻这篇也有点应景///

与电影Anonymous的交叉同人。‘William Shakespeare’“这是个好名字,”England笑着看向它,“难以忘怀。”

 

This Star of England

By:RobinRocks

Rated:Fiction T

Romance/Tragedy

 

向各位致意,圣乔治节快乐!St George,当然,是英格兰的主保圣人,我得说在我的印象中英格兰人压根不在意这个节日。DX至少在威尔士的圣大卫节,上衣翻领里插一朵蹩脚的黄水仙会让你有种负罪感——我猜是因为人人都想生在爱尔兰,哈哈。但Google UK还是注意到了一次——而且作为黑塔利亚迷,它还是Arthur Kirkland的生日~

今天,4月23日,也同样是William Shakespeare先生的生日(也是忌日!O.o),也是这篇更新的真正原因。正如你们已经在摘要中看到的,这是和近来的电影Anonymous的交叉同人(并不是那个有专门分区的Anonymous!),一个围绕莎剧牛津作者说展开的虚构故事。尽管这个假说并不像其它那样出名,比如马洛(Marlowe)说,它的信仰者们相信作为一个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(伯明翰附近)的手套匠之子,Shakespeare的受教育水平不足以支撑他写出那样的作品。他们选中的则是Edward de Vere,牛津伯爵,一个经受优良传统教育,又有着丰富旅游经历的男人。Anonymous剖析(并戏剧化!)了这个假说,让它同Elizabeth的继承问题交错在一起,尽管这几乎在史实方面无源可溯,的确是一部精彩的电影。我的确对它一见钟情,以至于很快入手了DVD,架在每个可能对象的脖子上,哈哈。

我想这次我也许有点远离读者,因为这实际只是个悄无声息的低调电影,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去看它,但自从我看过Anonymous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非得写出这么一篇交叉同人不可——它着重音于文字的重要性与它们拥有的力量。老实说,要是你并没看过电影,可能觉得难以理解剧情——但也许你能因此去补上这电影?(即使你并不那么对Shakespeare感兴趣,至少留心二十年后的RhysIfans会是Tom Felton。 Felton作为Draco Malfoy与Ifan作为Edward de Cere的契合度都那么不可思议。)

标题取自Henry V的闭幕台词——在Anonymous中很重要的一部戏剧。

 

This Star of England


I

 “我希望你并不嫉妒?”Elizabeth发问,以轻快又活泼的语气。她正嘲笑他,绿色裙子与珠宝装饰的上衣显得华贵,长长的鬈发落在雪白的肩膀;颜色像是火苗,红得深邃又自然,而她是美丽的,也许胜过他过去女王中的每一个。“要是你确实感到嫉妒,希望你能至少保持风度。你不止一次向我提起你与Isabella的争吵。”

“她并不值得我的尊敬。”England殷勤地作答,“况且她是法国人。你不是。”

Elizabeth发出愉快的叹息。

“即使我差遣金发的男人,同他们数小时在内阁共处,”她抚摸着戒指说,“不论我遭遇怎样的变故?”

England并没回应。

“他是谁?”他问。“我想他有着头衔?”

“牛津伯爵(The Earl of Oxford)。”Elizabeth停顿,“Edward de Vere。”

“噢,是的。我们并不曾见面,但我久仰他的大名。”

“你会见到他的,我希望,”Elizabeth说着,把她娇小的手伸向前;戒指在烛光下发亮。“总有一天。噢,他一定会喜欢你的。”

“而我如何能喜欢他呢?”England愉悦地抬起眉毛。“你们之间可曾有过什么风流韵事?我很好奇,陛下,他是否会以这样的方式讨得芳心,因为他似乎并不像您那样温柔良善——床第窸窣间他也许会透露他的欲求。”

“得了吧,你这无礼之徒!”Elizabeth显然被取悦;她莞尔,而England堆起笑容,吻她的手。“不因你的双手,你的口舌,或者你婚礼上的华装,不——我坚信只凭你的言语。他将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,因为他会珍视你的妙语连珠。怎么样呢,你这混账?”

“要是您希望如此,那么果然事情就会是这样。”

Elizabeth微笑,让他握住自己的手,那只戴着加冕戒指的手。那是她对他所作的誓言。

“你是个好丈夫,”她轻声说道。“我知道这只属于你我之间,并且理所应当地,你将要……长命于我——”

“别慌,别慌,”England安抚她,抚摸上她苍白的脸颊,“我永远属于你。这将是空前绝后的,Elizabeth,你能戴上这戒指,宣誓为我付出生命,我为此感到无上光荣;而我却永远不能为你带来子嗣——”

“要是我的王朝会因子嗣而走向贫瘠,”Elizabeth决然打断,“要是我不得不将它交付于Phillip of Spain或是——”

“那么他又如何?”

“Edward?”Elizabeth抽回她的手。“唉,他早已经有了家室——同Anne Cecil。”她摆摆手。“那都不重要——我恳求你不只为我考虑,我亲爱的England,也为他的幸福着想。”她双手交叠。“你还记得我数年前同你说起的,王宫中上演的戏剧吗?你那时正出海,不能够有幸一睹,否则你一定也曾同我见证。那是个关于精灵,一个愚蠢男人,和各样风流奇遇的故事。”

England投以微笑。

“我清楚地记得你说起它时脸上的神情。”他回答。“你说它妙不可言。”

“我本该对它不置可否,然而!”Elizabeth坚称。“那剧本,……名为Midsummer Night's Dream,那是Edward年纪尚轻时的作品。”

“是吗?原来他小小年纪就已经表白心迹。”

“噢,别这样刻薄。”Elizabeth将食指押在他嘴唇上。“快咬断你那恶毒的舌头,我的丈夫!”

“你还能期待我作出怎样的回应?”England轻笑一声问道。

“什么也不。”Ellizabeth说。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。“他很骄傲。但我向你保证,他将会拜倒在你的膝头。他就是那样一个人,你知道的,少见的血管中流淌诗句的——他将会崇拜你,England,因为我们的语言原是在你掌中。我并不请求你发一言,但求你倾听他的话语。”

 

II

Edward de Vere,年轻的牛津公爵,在他们见面时显得警惕。他站在书桌前,双手背在身后,抿紧了嘴唇,注视着England兴致勃勃翻阅着他的作品。

“它们好极了,”England轻声说。“这样的结构……诚然,你的十四行诗非常美妙,Edward。”

Oxford显得有些畏缩;被以洗礼名相称,对于一个他仅仅从Elizabeth口中得以耳闻的人来说,显得直言不讳。England察觉到这一点,投以沉静的眼神。

“我对Elizabeth直呼其名,”他说,“所以我也会这样称呼你。”

Oxford投以尖锐的眼神。

“而你对于她是什么人,先生?”他问。

“我是她的丈夫,当然,”England冷静地回应,放下手中的卷章。“我只能这样告诉你。”

“她的…?”Oxford狠狠摇头。“她并没有丈夫,你这说谎的小人!她——”

“是的,是的,她有的只是情人,尽管这也许是个秘密,”England懒懒地接话。“在公开场合,她仍然是the Virgin Queen。别挑战我的耐心,Edward;她差遣我来是启发你(She sent me to you as your muse)。我不希望你让我有拒绝的借口。”

Oxford一时间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,而随即沉下脸来。

“我无意求助于您,先生,”他挖苦地说,“Elizabeth是我的源泉。(Elizabeth is my muse)”

“而我,”England叹气,“是她的丈夫,Edward。你并未从她那里听闻吗?你不曾见到她的戒指吗?你邀请她与你共舞时的措辞,在你掌控下歌颂起她美貌的字句……它们都属于。”

Oxford又一次停顿,以迷惑的眼神看向他。England有些不耐烦。

“神啊,我一定要将那词原样为你拼写出吗?”他高声叫喊。“你不曾在想象中构架出我的形态?”

“我——我的陛下!”至少他比大多数人来的聪颖;并且,最终意识到他的身份,Oxford正准备要单膝跪地。England捉住他的手肘制止他。

“我并非为此而来,”他说。“再者,我并不喜欢被鞠躬相向。”他的视线移向桌面。“不,我来是为了拜读你的作品。Elizabeth十分看重它们,我无法否认。”

“我——我感到无上荣幸,陛下,我感到语无伦次——”

“它们是杰出的,”England漫不经心地打断,望着这个终于被他所征服的骄傲男人。“你的诗歌,你的戏剧,你的通信……但还可以更好。”他上下打量Oxford;他富有魅力而才华横溢,有着金发和饱满的嘴唇,天资聪颖且富有涵养,同这个地位的绅士所应拥有的任何品质相契。

当然,绅士并不创作戏剧。England笑了,最终从腰间拿出他的小刀。

“Edward de Vere,”他娓娓说道,“你成为时代之声的愿望究竟多强?”

 

III

【译注:Edward决定把自己的剧本交给一个不得志的剧作家Ben,让剧本在他的名下上演。可是没想到却偶然被一个演员William Shakespear抢了风头。 William Shakespear通过跟踪Ben,发现了剧本的真实所属,他便去找Edward要钱,并成功得到一年400磅的资助。随着剧院的影响力不断升级,Edward决定写一些具有煽动性的剧本,控制舆论,从而提高他支持的埃塞克斯公爵的影响力,以打败Cecil家族支持的James。这个剧本便是《亨利五世》。】

“Ben Jonson?”England耸肩。“我想他在完成工作的方面并不输给其他人。”他坐上Oxford凌乱的书房内的长毛绒沙发,舒展身体。

“传言说他是个密探,”Oxford咕哝着。“不,我可不能冒这个险。Jonson必须能担当大局。而他并不足以这样做。”他停顿下来,最终看向England。“你是否……好吧,你怎么想?Essex和Southampton并不很在意它。”

England懒懒瞥向他。Oxford的近况不很好,尽管他仍旧英俊,衣着光鲜亮丽,一举一动之间,暴露出表象下的落魄。那一定是痛苦的,England评价人类时一贯是隔岸观火的态度,在Oxford与Elizabeth身上四十载光阴已经流逝,而他仍是原先的模样。

“我想这实验你早该去践行,Edward,”他说,“自从认识我之后,你还不曾对你庞大的戏作动作分毫。”他朝着书架点头示意。它们都静静躺在皮夹中,不曾面世。“这实在是对它们的侮辱。”

Oxford叹气,又回到他的工作中去。

“你太过自负,”他漫不经心地说。“这一点不曾改变过分毫。”

“Edward,我决不可能献殷勤于Geoffrey Chaucer;更何况,他笔下中世纪的欢宴早已离我们远去,不是吗?”

“然而,”Oxford坚持道,“我是在说你太过自负。”

“正如你——你看过Jonson的作品,断言自己能够凌驾于他。”England露出自得的笑。“好吧,你当然可以,谁教你已经著作齐身。总之,先生,我可以说我们两人旗鼓相当——也因而彼此契合。我该说在婚姻上也是如此吗?”

“恐怕这会我琐事缠身,无暇玩笑。”Oxford说的生硬。

“噢——是说差遣手下,煽动那些本就轻信的人群?”England双手搭在身后。“那对多舛的恋人怎么样?又或者犯下谋杀的苏格兰新贵?噢上帝,那扮男装戏弄女孩儿的少女?”

“不,我已经决定是Henry the Fifth。”

England露出温和的微笑,随即转向Oxford,明亮的绿色眸子凝视着他。

“Death to the French,”他若有所思,“好选择。”

 

IV

【译注:为争夺继承人的位置,埃塞克斯公爵和南安普顿公爵将军队开到皇宫,表明自己私生子身份。Ben因为嫉妒William从Edward那里得到种种好处,泄露计划,王宫戒备森严,起义失败。Edward向女王求情,条件是所有他的剧作都不能署自己的名字,只能冠名“William Shakespeare”。】

一早England撞进Oxford的书房去,身上仍是酒气朦胧;他彻夜未眠,经历了整夜的笙箫淫乐,此刻仍兴致高涨。他的嗓音因高声欢庆祝法兰西人之死而嘶哑,噢,他是那样的尽兴。

Oxford此刻的心情有些诡异,愉悦而躁动地,挥动羽毛笔示意他安静下来。

“你的态度未免太过傲慢,先生!”England愉快地冲他叫喊。“但Jonson真该感谢你为他带来的一夜成名——而你当俯伏在我面前,因那有我的一臂之力,我最亲爱的Edward!”

“诚然,”Oxford不动声色,停下动作审视他方才写下的字句。“噢,灵感之火苗(a muse of fire),亲爱的England,那与你最为相称。可以说我的实验有了累累硕果。”

“啊,我曾亲眼见证这场战争的始末,”England回答,“我同人民并肩,浴血奋战,畅快淋漓——但我还从未这样为我的人民感到自豪,昨天我仿佛身在战壕,当人群沸腾只因为一个演员的言语——你的言语,Edward——在集会上掀起千层浪。一整个晚上,我向你保证,它们都在伦敦的大街小巷回响——Death to the French,Death to the French!”

“毫无疑问,先生,你是这些言语的保管者。”Oxford轻描淡写地说。

England微笑。

“那是被撩拨起的火焰,”他答以病态的口吻,“但我得说,Jonson怎么样了?他现在该着慌了?”

“我并不认为他信任我,”Oxford说,“至少他并不认为我比他更胜一筹——他犹豫了,也失去了机会。”

“是这样——失给了一个演员!”England笑道。“Will Shakespeare——一个相当有趣的家伙。昨晚我同他喝过几杯。”他溜向桌子近前。“但他该怎么办,Edward——Jonson又该怎么办?处刑已经执行了吗?”

“看起来是这样。”Oxford抬头望向他。“我已经见过Jonson——听过他的辩白,不过并没什么解释的余地。我明白他已然失败——倘若能预见到这一点,事情大可不必至此,但我想如今也并不会有什么大麻烦。当然我也并不希望如此,但Janson要求我从它们那里抹去我的名字。”

England好奇地抬了抬眉毛。

“所以你给了Jonson其他名字?”

“几个。他将会把这些作品冠名以Shakespeare……好吧,我想我们可以来看看。”

England点头,越过Oxford的肩膀去看,他已经写下一个他将要托付与著作的姓名。Will Shakespeare, Will Shake-speare

“在这儿。”England摸索着自己的小刀,最终抓住放在他手上。“让我们来的更正式些如何,Edward?”他用刀尖划过手掌,划破皮肤引出鲜血——他奇特的血液,当然根本不是血水而是墨水——因为这语言原属于他,在他体内流淌着,而Oxford的字句占据其中那样多的分量,那亘古不朽的英格兰之声。

他握住自己的手掌,它因酒醉恍惚而微微颤抖,而Edward平静地将鹅毛笔蘸向血源,又落回羊皮纸。

William Shakespeare

“这是个好名字,”England笑着凝视,“难以忘怀。”

 

V

“也许我只是太容易对你妥协。”

“不。”Oxford摇摇手,“那是因为我的正确。”

“你总是这样自信,Edward。”

“而你和我一样清楚她是能被文字俘获的人。”

England堆起笑。

“我会把这句话传达给她。”

“请尽管去吧。”

“告诉她她在你眼里是那样容易征服?Elizabeth热爱和平,Edward,但她并不指望双手保持洁净——她的措辞充分显出这一点。你是否记得她曾说自己腔中跳动着一颗王者之心?(she has the heart and stomach of a king)”

“英格兰的王者。”Oxford漫不经心地补充。“那不过是道出了你的嗜血之心,先生——而不是她。”

England叹息。

“我得坦白这是……令人沮丧的,”他承认道,望向Oxford书桌上新刊印的小册——只不直呼其名,却暗传着对Elizabeth的爱慕之意。“这些诗歌的确惊为天人,但它们太过柔情伤感。你在腹中酝酿她的荣光,如蛇在其中匍匐而行——”

“这话出自你口中自然是再好不过的,”Oxford尖锐地插入,“出自这样一个凭自己喜好出入于她身侧的人。你从未被驱逐到她视线之外。”

“在自己的国家面前失掉风度对她来说并非好事。至于你呢,Edward,我期待着Henry the Fifth的新一轮旺季;又或者凯普莱特与蒙太古们踱步街头,伺机想要挑起剑尖封喉的争斗。”

“那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!”Oxford愤然打断。“还是你希望人民死去,England?”他将双手绞在一起。“不,不,我不容许Essex的名声败坏下去——我对她的话语一定柔情万丈,她一定得明白我只希望她安然无恙。已经几年过去——或许已经太多年——但我一定得尽我所能,而这是我所知唯一能做的。我并不是个军人。”他在焦躁中看向England。“你呢,先生?这一切对你意味着什么?”

England呵欠,支身,转向窗户的方向。

“你们人类总是这样擅长复杂的事情。”他喃喃地说道,“我想要的,当然,是至臻至美之物。”

Oxford顿了顿。

“……为Elizabeth?”他迟疑着问。

“你忘了自己。”England语气冰冷,“是为我自己。”


VI

“你……看起来很疲倦。”

“噢,Edward,省几句对嘲讽我的话吧。”

“不,我的确……”Oxford转过枕上的头,望向床畔England的眼睛。“自从她死以后,你身上的某一部分变得那么失魂落魄,那么倦怠不堪……”

“得了吧,现在……”England单手托住自己的脸颊。“我有着少年的容颜,惹人妒忌的青春,即使是悲伤也不能将它们夺去。”

Oxford报以微笑。

“但它就在那里,”他轻轻地说。“尽管如此我还是能看见。”他闭上眼睛。“你那时……同她一起?”

“她的双手在我手中,我可以向你保证(you have my word)——也许该称呼它们为你的,要是你希望如此。”

Oxford尽力微笑。

“我并不指望你能如Jonson那样敬仰我,”他轻声低语。“含泪注视的面颊——不,England,我永不能向你发出那样的请求。我不过是你茫茫子民中的一个。”

“……正如她曾经,Edward。”England叹息着,向上看着穹顶。“她曾是我的女王,她曾……唉,依她的誓言,她曾是我的妻——但她,同样,也不过我的子民。她曾经年轻,美丽,没有穷尽,但她衰老,无可规避。她有着死亡的能力且安息。”

Oxford点头,舒一口气。

“我并不期望我们能了解分毫,”他说,“永恒的生命意味着什么。”

“噢,但你会的,Edward——凭借你的作品。”England伸手指扣住Oxford的右手——那几十年来握住羽毛笔的手。“尽管它们并未承你高贵之名,你已然成为我渴求、我需要的声音——在我永不落幕的生命中,它的分量足以让我铭记并传承下去。你的戏剧将成为整个时代的精萃,好让我借以倾诉对我逝去的女王和戏作者的怀念之情。”

“诚然,你逝去的戏作家,”Oxford叹息,“William Shakespeare,对吗?”

England微笑。

“你不得不承认,”他温柔地说道,“这名字举世无双。”

 

 —

终生未婚的ElizabethI(尽管也许有着情人),的确声称自己嫁给了英格兰!她关于这件事的宣言:“当我接受加冕戒之时,我已经庄严地将自己缚于与王国的婚姻;当我死去之时,大理石的墓碑上将铭刻‘此处葬着Elizabeth,在位为处女,死亡为处女。’这足以使我的名字与我的荣光被永远记忆。”

(When I received this coronation ring I solemnly bound myself in marriage to the realm; and it will be quite sufficient for the memorial of my name and for my glory, if, when I die, an inscription be engraved on a marble tomb, saying, “Here lieth Elizabeth, which reigned a virgin, and died a virgin.”)

想要知道这些说法孰真孰伪是困难的(我是说,关于Shakespeare!)。Anonymous在牛津说的方面相当令人信服——但它将Shakespeare描绘成一个尖锐不讨喜的投机者,为了将读者拉到Oxford和Ben Jonson的一边。顺带一说,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一方并不认同这部电影,自然是因为莎翁在剧中并不写作而且是个相当不讨喜的家伙——对于将他作为唯一收入来源的人来说真是个坏消息!又及,不难看出为什么人们对莎翁的作者权威表示质疑。不论他们认为这些剧本是来自Oxford,Marlowe或是其他的谁:并没有以Shakespeare字迹抄写的任何剧本——事实上,在他手上仅存的三个签名中,每一个都采用不同的拼写方式!另外,根据记载,Shakespeare一生从未离开不列颠——而他的戏剧有不少以他国为背景(特别是意大利);且,他在幼年时代只接受过基础的教育,却在剧本中展示了逾越自己教育水平之上的智识(包括Henry V中的一整幕法语)。但谁又知道呢?也许William Shakespeare不过是天赋异禀!我们只是不得而知——在我看来,像Anonymous这样的电影让它变得更加有趣!

……我注意到我的文本之间奇妙的差异,我想是因为专业在不知不觉起作用。毫无疑问(大多数时候)关于美国的故事,或以他为叙述主体故事倾向于以历史为依据,而那些关于英格兰的倾向于文学。真是奇怪!噢,但我想那正是给我灵感的东西!XD

圣乔治节/莎翁诞辰/英格兰生日(?)快乐!

RRxX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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